“在我们听说绑架之前那些孩子就已经死了,”他在potter耳边说。“别犯傻。”

potter沉重地吞咽。“我应该做些什么。”

“你又能做什么?”dra问,然后说:“傻瓜,”因为他想这么说。“你什么也不能做。”

“我应该[i]能[/i]做什么!”potter咆哮。

“你做了,”dra说。“你真正动脑思考了。我很欣赏那一点。也许,potter,你不像我一贯认为的那么愚蠢。我是一名傲罗:我准备深入调查你。”

potter发出介于咆哮与笑声之间的一个声音。

dra感觉他像是在试图带一匹愤怒的狼出门散步,他对局势的控制极其薄弱,经不起potter的一丝反抗。这种感觉被potter凶恶的头发所加剧,发丝在他指尖下显得浓密又狂野:他感觉它们随时都会竖起来。

他十分怀疑potter是否因为认识其中某位孩子才变得如此过激,但当然他不认识。当然不仅是关于孤儿院——dra感到头脑中的冰山发生倾斜,努力不去想那个,转而发现自己终于理解了原因。

potter的整个疯狂的生命都建立在世界强加于他的古怪又可怕的责任之上,以及对孩子应该活下来的坚信不疑。

不公平,dra想,这个想法与那些冰冷的午夜思绪相比显得干净又简单,那时他想“没错,你活该,你的父亲活该,你们俩都活该,活该更惨”,而这一次不同。potter是个疯子,但那不意味着他活该被变成赢得战争的武器,然后因为自己真的变成所有人期待的样子而恐惧。

“冷静一点,”dra命令。“我要去给你泡一杯你那糟糕的茶,然后我们还有报告需要写。一天不会因为你的愿望而结束,potter。停止偷懒。”

“我没偷懒,alfoy,”potter抱怨,但仍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