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这是天意。”莱昂纳多从后背的痛感中恢复过来，他看向近在咫尺的加斯帕轻生说道：“上帝不让你起来，请保持这个。”

他也不着急行动，就那么看着。

“不，是我的小腿肌肉不让我起来。”加斯帕说，“再给我30s。”

“you knohat，”莱昂纳多笑着问，“我不想听你解释了，我想你现在亲我。”他停顿了下，“或者我亲你。”

说完他慢慢直起上身，尝试接近加斯帕的嘴唇。

“不。”

就在最后一秒，加斯帕的小腿肌肉终于恢复，他带着泥土和各种碎屑爬了起来，然后后退两步和莱昂纳多拉开距离。

“我认真的，别再继续了。”加斯帕说，“你有你的生活，别试图毁了它们。”

莱昂纳多不说话，他双肘向后撑在地上支撑起上半身，半仰半躺着和加斯帕隔空对视。那一刻他显得有些可怜，加斯帕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纠结和无奈。

但现在不是散发善心的时候，加斯帕冷酷的想，或许莱昂纳多真的很喜欢他，但时机不对，他也不是他想要的。

而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