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要把我晾在这儿到什么时候?”加斯帕说。

“well,你有手有脚,”那人说,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他下床了,光着脚,脚步声从那边绕来这边,“奥——你别告诉我你又忘了我是谁。”

“你在说什么,又?”加斯帕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唯一能想起来的,是现在正处于夏窗,没的比赛看,而且他很清楚的记得,上赛季欧冠冠军不是拜仁慕尼黑。

“你他妈是谁?”他问。

“天呐你要这样堕落到什么时候。”

“堕落?”加斯帕浑浑噩噩的念叨,“堕落这个词用的好极了。”

“真好,又重来一遍。而我依旧什么也不是。”男声听上去无比懊恼,“见鬼的,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出来,每天都像是用刀子切割心脏,‘喜欢的人闹分手买醉我还要负责到底’这是什么见鬼的十几年前的剧本。”

想到这个,加斯帕又想起一个更重要的。

拜仁进了决赛却没能最终获胜,那小朋友估计很沮丧。自己有做什么吗?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在决赛结束的两天内把小孩儿哄好(小情人),这次发生了什么?

加斯帕顺着记忆回溯把几天前的事过了一遍,他确实去哄人了,也成功了,还收获了体验很不错的一次性|爱。年轻确实是资本,那男孩按着他一晚上做了五次。

但很快他们就吵架了,加斯帕不确定这到底算不算是吵架,毕竟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或许只是自己因为对方比自己更不在乎的态度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