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津岛的鞋子还是湿的,赤司雅治一手抱起他,一手想去捞伞,虽然动作略有不便,但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情。

但是出乎他所料,夏油杰先他一步拿过了伞,并迅速打开撑在他的头顶。

赤司雅治怔了下,显然没料到同期竟然能这么贴心。対方的黑色眼眸盈盈闪着亮光,周围光线太暗了,赤司雅治有些没看清。

连五条悟都被这一通流畅的操作闪到了腰,冷硬道,“杰,你偏心。”

夏油杰和他扯皮,“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

“还有伞吗?”

“你开无下限不就好了?”

比见先生去停车,几个少年咒术师边聊着边进了孤儿院,屋里和想象中一样暖和,院长是位面目和善的中年女性,孩子们都叫她妈妈。

“赤司先生,真的没想到你们会来,我也什么都没有准备。”她有些窘迫,引着几人换了室内鞋,并拿来了毛巾,

赤司雅治笑着说,“我也只是晚辈而已,请不要称呼我为‘先生’,我远没有叔叔那样的资历。”

院长阿姨踌躇着说是,她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高个子少年以及被牵着的孩子,面露疑色,“这三位是……?”

“我的同学……”顿了下,雅治的声音含着些笑意,“还有个找不到家的冒失孩子。”

津岛挣开他的手,似是対这个形容有些羞恼,他像是探索新领域的猫一样好奇的张望着,试探过几人的柔软态度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小鬼。”五条悟嘟囔了一声,“果然是个皮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