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力,反拧,然后再一脚……

嗯?

泷川悠一停下,隔着衣服奇怪地戳了戳对方的腹部。

琴酒顿了下,眉间的皱痕不悦地加深。

泷川悠一得到答案,奇怪地抬起眼睛:“你受伤了?谁能让你受……喂!说好的不揍人呢!”

琴酒的神色不变,捏着他的后颈,将他面朝下地按在枕头上。

【“我不玩小孩子的游戏。”】

这是前几天,斯缤尼塔在问他是不是喜欢他时琴酒给出的回答。

“你先动的手。”琴酒垂眼,提醒他道。

“……”理亏使得泷川悠一又一次短暂地闭上了嘴。

琴酒看着他试图寻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这次却没再等他。

青年被桎梏在方寸之间,琴酒不紧不慢地俯下身,第一次正视了自己侵略的。

冰冷的滑雪场中,被损坏的影像模糊。

琴酒坐在车里,一遍又一遍地盯着它看。

他看着波本掰开斯缤尼塔攥紧的手,看着反应过来的斯缤尼塔抱着波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斯缤尼塔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他天性便爱捉弄人,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肆意。

毫无疑问,斯缤尼塔是朵高高在上的白玫瑰。

他不在花瓶,反而盛开在荒芜又肮脏的泥土。

褪去虚伪的外表后,青年脸上流露出来的是一股与生俱来的冷淡。

令人无端地升起一股将他的花瓣弄乱的心思。

发现对方没有说话,泷川悠一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琴酒的手,他翻身而起,揪着琴酒的领子,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索性将琴酒按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