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啊哈!”晚上回来,季叁的事传进季壹的耳朵,老成持重如他也不禁喷笑。

这样了还惨遭笑话,季叁可怜自己怎么这么惨。

恰在这时,盛权跨过门槛进来,手上一碗褐色药汤,望着季叁道:“温温的刚好,你趁热喝了吧。”

天知道季叁被季玖“残害”得对苦药有了多少阴影,季壹生出恶趣味,道貌岸然地催促道:“是啊,早喝早好,不能让你老霸占着茅厕。”

苦涩的味道随蒸腾的雾气传来,光闻就有一股苦味,季叁身体僵立,下一瞬捏着鼻子,毫无预兆地绕开盛权从门口窜走。

盛权捧着药碗,左手伸着抓了个空,一时之间真让他逃了。

看他维持原状似乎深受打击的模样,季壹骤然变色,忙不迭道:“他小子怕苦怕狠了,大约是情愿熬着也不愿意吃药。”

“我没事。”盛权脸上没有半点着恼,一如方才平静,将视线转向季壹,忽而道,“大哥,我替你把把脉吧。”

心里有股难以名状的怪异感,怕季陆上进心和自尊心接连受打击,季壹骑虎难下,不自觉吞下一口唾沫,强道:“嗯,好。”

类似的事之后每天都在发生,盛权以一人之力,搅得整个诚王府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除了李阅,盛权几乎都上手摸了一遍。

盛权不好强迫别人,一开始,只对身边的人下手。

话别说,人家是真的认真学到了医术,不能说每一个都药到病除,小部分服了药的人不见好转,季陆细致调整药方,最后都有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