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被喊愣了,脸上不见半点被抓包的惊慌神色,反而对李阅无端发火感到奇怪。

还不承认!李阅手下用力,娇嫩的皮肤肉眼可见勒出一圈红痕。

嘶!

传闻中以一敌百的诚王果然不是吃素的,盛权的五官皱成一团。

他似乎后知后觉地发觉不妥,顾不上其他,噗通一声在矮榻旁跪倒,被李阅锁住的那只手高举着。

盛权急道:“非是季陆有意冒犯,方才无意发现,殿下臀下皮肤色呈红,疑似褥疮,不及早处理,有皮损的危险。”

李阅长吐口气,又放开他的手,嗫嚅着拉不下脸说歉意的话:“你起来说话。”

盛权站起来,手不动声色地背到身后揉捏。

李阅看在眼里,厉声道:“你师傅没说错你,行事想一出是一出,不懂分寸,简直是直脑子,做事前哪怕拐个弯想想也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误会……”

他内力深说厚又是王爷,属下说话的声音主动传进他的耳朵,听见就听见了,听见属下说话怎么了?轮椅推远以后,不就听不见了不是吗?

“是。”察觉李阅没有追究的意思,盛权敷衍应和,遂关切起其他,“殿下您这样子多长时间了?不如换个姿势躺躺?方才没看全,骨突处或许有水泡或皮损也不可知。”

李阅未完的话卡在喉咙口,无奈至极,沉默良久,他摆摆手。

这个季陆,怎的不按常理出牌?不过一个按腿的时间,就叫他疲于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