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任务地点是不在一个区?”

“不,很近的,就在隔壁两条街外,走半个小时就到。”

“啊,原来是这样,还真是……巧你个大头鬼啊。”

鹤梅一个猪突猛进,撞了过去,被五条悟娴熟的用一根手指抵住,场面顿时谐了起来。

“你耍我啊五条悟,能再走两个街区的事为啥还要我过来!”

“当然是因为人家想和鹤梅一起来玩嘛。”

“那你就不能正常的来约我吗?”

“那鹤梅酱我约了你就会答应吗?”五条悟的眼睛晶晶亮透心凉。

“怎么可能……”等等,合着五条悟你就是把这一切都算计好了是吧。

尽管已经非常了解五条悟是个什么样的操蛋玩意了,但每次被突脸到自己脸上,鹤梅还是觉得止不住的脑瓜仁儿疼——很显然,太宰治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找了,这两人一个都够难应付的了,一起来她建议还是喝农药比较快捷、安全、无污染。

而另一边的五条悟,看着鹤梅一副计划被打断的愤怒河豚脸,作为先斩后奏,自作主张届的鼻祖,他非但没有丝毫后悔,反而直接伸手戳了一下鹤梅的脸蛋,一下,又一下。

“鹤梅酱,别生气了嘛,下次会跟你说的,真的真的!”

看五条悟这个人,兴趣盎然生机勃勃的样子……他骄傲的人生中怕是根本就没有反省这个词吧。

但鹤梅又能怎么办呢?

是能跳下新干线直接跑回去,还是直接把这个人扔出去?

办不到,臣妾通通办不到。

陷入了自闭的鹤梅两眼一闭,视吵闹不休的五条悟为无物,沉入了梦乡。

……

这次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看见自己在和织田作喝酒。

不,准确来说,是她喝果汁,织田作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