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气人,没有三碗饭我今天的抑郁不会好了。”

药研藤四郎:“……”

药研藤四郎:“泥巴抹脸上了,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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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事。”

前来围剿的咒术师无一例外地被撕成了两半,两面宿傩踩着尸体,抬手按了按脖子。

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活动一旦变得多起来也会引人烦躁,虽然两面宿傩并不会用“人”这样的字眼定义自己。

被称呼为“灾祸”的男人眼睑懒懒散散地搭着,他前进的脚步并未停歇,按在后颈处的手却抬起,两指夹住身后破空而来的箭矢。

“可恶,去死吧!!两面宿——”

尸体中一息尚存的人类的挣扎并未起到什么作用,甚至连两面宿傩名字都没完整喊出的咒术师,下一秒便成了漂浮在河流中的孤魂。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真无聊啊,这个时代。”

这么说的两面宿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眉间环绕的戾气散去,神色显得慵懒又淡。

然而下一秒,两面宿傩的脚步倏地顿住。

空气中传来的味道使得那原本垂下的唇角弯起,逐渐扯开一个血性的弧度。

两面宿傩的身影消失,下一秒却是横亘几百米的距离,直接出现在了庭院围墙外的树顶上。

【“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嚣张地对他说出那种话的少女此时坐在门槛上,她的金发用根细细的红绳束在脑后,脸颊旁落下的两绺发丝却被风轻轻吹起。

两面宿傩早在她之前逃跑的前一秒就记起了她是谁。

“还挺敢的嘛。”

两面宿傩低笑一声,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