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走出厨房,投向电视机的怀抱时,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萌,妈妈刚才下楼买了白砂糖,放在橱柜里了哟。”

我:?

我回头,疑惑地问道:“我们家的白砂糖不是还剩了很多吗,怎么还买?”

妈妈道:“乱说什么呢,白砂糖昨天上午就用完了。”

我僵在原地。

所以,我今天下午用的“白砂糖”是什么?

第20章 、劳技课

我的脑袋里闪过无数个迹部倒地再也不起的场景。

迹部财阀的继承人,不会这么薄命吧。

我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个消息:

【我:还活着吗?】

【迹部:?】

【我:太好了,还活着。】

【迹部:要反馈?】

【迹部:本大爷头一回吃咸蛋糕,味道勉勉强强打七分。】

我宛如小狗被踩到了尾巴,立即做出了应激反应:

【我:呵,我特意做的咸蛋糕。】

在装b这方面,我向来不甘示弱。

…把盐当成了白砂糖这件事,还是烂在肚子里算了。

即将迎来五月,远足、期中考以及校内球类大赛被安排在了一块儿,我的心情就如同某二次函数图像那般起伏。

远足地点定在了东京的某座山中,美其名曰让我们走进大自然。

爬山固然让我头疼,但更让我头疼的是下节课——劳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