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打扰我爸,”我双手撑着下巴,道,“他从来不嫌我烦。”

“你在说我嫌你烦了?”

说这句话时,迹部的嘴角上扬得并不是很明显,但我还是捕捉到了这点笑意。

“那倒没有,毕竟我也没有实质性地骚扰你。”我戳了戳他的腰,“就像这样。”

他下意识往旁闪躲,随即抓住我的手,“别乱动。”

我觉得稀奇,“诶,你不是不怕痒吗?”

迹部:“安分点。”

我:“怕痒的男生很疼老婆的,这就非常好。”

迹部很无语:“你又是从哪儿看来的?”

“杂志。”我理直气壮道。

他没理睬我,继续盖章,估计是我这个答案实在没有让他新奇得想要回复的欲望。

我默默观望了迹部重复这个机械动作一会儿,视线缓缓滑到了他的唇上。

他的嘴唇很好看,一年四季都看起来很水润,平常的护理不比我这个女生少。

自从入秋之后,我的嘴唇就开始干裂,加上我又不是什么很爱喝水的人,只能靠唇膏支撑着。但唇膏治标不治本,没一会儿就干了。

我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新买的有色唇膏和小镜子,开始涂唇膏。

涂唇膏不能太快,要慢慢地把每个地方都涂到……

“什么味道?”

迹部皱起了眉头。

我茫然地仰起脸,晃了晃手中的“罪魁祸首”,道:“橙花味的唇膏。”

“啊嗯,这个味道……”

“超级好闻对吧。”我打断他的发言,抿了抿唇,“还带点西柚红。”

他盯着我的唇半晌,才道:“跟你那些无色唇膏差别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