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她背对着你,你怎么看清的?”

我:“”

我:“感觉。”

幸子:“相信自己。”

她说得对,我应该相信自己。

我和幸子坐在网球场观众席上吃雪糕。

“真爽,冬天吃雪糕太爽了。”我问她:“是吧,幸子?”

秉持着反正都要被妈妈批评的心态,我干脆放飞自我,让挨打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幸子:“嗝。”

她吃饱了。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时间差不多了,回去挨批了。”

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五岁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那么久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连叹三口气,幸子都快被我的悲伤传染了。

“理穗,我也挺担心的。”她挠挠后脑勺,道出了自己的苦闷,“这次期末考,我的国语又是倒数。”

“倒数吗?我的数学也是。”我垂头丧气道,“真不知道我爸妈怎么生出我的,明明是两个数学那么好的人。”

这应该就是走种了。

我们慢慢走到各自的班级门口,恳亲会正好结束,家长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妈妈被椎名老师单独留下说着什么。我将背紧紧贴着墙,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椎名老师是妈妈高中隔壁班的同学,她面对熟人一定会直言直语,不会讲得那么委婉了。

这回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