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是让她高兴的事,反之不是。既然不是,她为什么要去做?

谁逼都没有用,无数顶高帽子戴在头顶她眼皮不眨,大义、伦理、道德、常规——通通比不过【我乐意】。

“只要够强就没关系,五条老师也是这样想的吧?”雪见未枝认认真真地说,“我会努力变得很强的。”

强到让你担心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五条悟呼出一口气。

高大的白发男人摘下墨镜,半蹲在雪见未枝面前,将头低下来一点。

“摸吧。”五条悟的手撑在膝盖上,像是有点拿她没办法,“之前答应你的,毕业考第一的奖励。”

“!”枝枝想起来了,是五条悟借口逃脱了好几次的“让她随便rua五条猫猫”的奖励。

当时五条悟的承诺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让枝枝随便摸”。

小姑娘左看右看,埼玉的郊区一个人都没有。

天时地利人和俱全,她今天就要把五条悟撸秃!

第39章 被迫害的第三十九天

五条悟的发色是无暇的白。

比海面上倒映的月光更纯净, 比降临林间的初雪更柔软,犹如渺无人际的雪原之巅上被阳光青睐的那一抹白。

没有眼罩的束缚,他的头发自然垂下, 只余几缕刺刺的碎发肆意舒展。

半蹲着的男人大约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 肢体语言在不耐与放松中来回切换, 显露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