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理解。”雪见未枝打电话给她的妇女之友仁王雅治同学, 倾诉苦恼, “我也没有到处乱跑呀,只是普普通通上了次山救了次人,多么平平无奇。更何况, 我明明是对外面的妖艳贱货视若无睹、坚定不移、忠心不二的五条派系人!五条老师怎么能凭空污蔑我的清白!”

她对五条悟的忠心天地可鉴, 烂橘子们就算跳钢管舞诱惑枝枝她也不会分去半个眼神,连柳下惠都要称一声拜服。

电话那头的仁王雅治哼哼唧唧不想说话, 他心想, 你国中时整个剑道部的后宫是假的吗?沾花惹草第一人就是你自己, 一点都不冤枉。

因为脑回路过于清奇,枝枝用常人完全想不到的姿势拒绝了多少人的告白她自己都数不清。剩下不敢告白的人本来就不敢,看到告白的下场后就更不敢了,硬生生把自己逼成哑巴。

这样一想真的好可悲, 暗恋人对上界不到人,抛媚眼把自己眼睛抛抽筋了也最多得到心上人送的一盒云南白药, 还是批发款, 一点不走心。

多少粉红少男心毁在枝枝手里,你这个莫得感情的鲨手,辣手摧花百草枯。

“回访调查——你们现在都还好吗?回去没有做噩梦吧?我都是说了那只是一场梦,你们醒来感动一下可以,别太真情实感。”

雪见未枝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在车站四处张望找站牌:“虽然没有研习遗忘咒的巫师对你们大喊‘给爷忘忘忘’, 但我个人知道一些很好用的物理失忆方法,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介意。”仁王雅治无比坚定地说, “我们很介意,非常介意,求你收了神通。”

想也知道,雪见未枝口中的“物理失忆”要多暴力有多暴力,绝对是锤子榔头电锯斧子齐上阵血肉模糊的酷刑。

“我听到列车进站的声音了。”仁王雅治动了动耳朵,问,“横滨?你要回横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