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就不愿意呗, 林初夏也习惯这个名字了。

岁月流转, 除了嫖什么都沾的林妈妈终于把自己作死了。靠着大学考到离家最远的城市,走了就没再回来的林初夏时隔多年,得回来给老太太送终。

那场丧礼办的啊,七大姑八大姨每个人都对林初夏说, 你妈也不容易,你这么多年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叽里呱啦各种话,总结一下就是你这个不孝女。

不孝女按照小城市的风俗,得对着老太太给她守灵,再给一帮说她不孝的人挨个磕头。磕的自己头昏脑涨,磕的睡眠不足,磕的都要挂了,老头子出现了。

这位自从她高二跟母亲离婚就再也没出现过的林先生,如今出现居然很伤心。还舔着脸跟她讲什么想当年他们多恩爱,说什么我们相识在初夏,求婚在初夏,你才会叫初夏的故事。

差点给林初夏说吐了。

不对,她好像真的吐了。

吐完了,昏过去了,再睁开眼,世界都变了。

林初夏很懵逼,她难道是被老头子恶心死的?死因那么挫吗?哪怕是累死的也比被恶心死好啊。

等下,她是不是做了一个稍微不,是很诡异的梦?

梦里有一堆问题,梦里她都在随机,一路随机到最后,好像有个问题随机不了。

是什么来着?不重要。

现在的问题是,她随机随了个什么鬼东西?

撑着头昏脑涨的身体爬起来的林初夏环视周围,一间房子的客厅,她就摊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