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虽然脸色惨白,但气势却不减,“我做这种事难道不是为了你,不是为了这个家?你说这话未免太过无情无义了点,我把我的青春,我的全部都献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以为你请的大师布置的风水局有用?那段时间要不是我去东南亚请了一尊古曼童,你以为你能抢到那块地皮?”

张函陆气的嘴唇发抖,“你竟然还敢养古曼童?”他终是没忍住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你做人还有没有点底线了!”

张夫人忽然笑的猖狂起来,“我早就知道做这种事情,可能不会有好下场,可是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毅然决然的一个人去了东南亚,到头来连一句感激都没得到,反倒还挨了一巴掌,我就是贱,我可真贱,呵呵呵,我真是贱死了。”

张函陆觉得妻子的状况不太对,赶紧向单临投来求助的目光,“单小先生,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单临抬了抬眼皮,“夫人是被您给气到了,这就不在我管辖范围之内了。”

张函陆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可是她说的古曼童,我该怎么送回去?还有她给许家送的那些菜,这件事我又该怎么解决?”

单临没有回答,却是问了一句,“张先生,这些事,您真的不知情吗?”

张函陆很明显的顿了一下,只是一瞬就恢复到从容的姿态,笑着回答单临,“我怎么可能会知情呢?”

这反应倒是有些从容的过了头,看上去反倒像演的一样,心理素质高和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两种道理。

单临眼睁睁看着张夫人身上的黑气伸出了手臂一般的触角,一点一点缠到了张函陆的身上,他忽然就笑了出来,又问了一遍,“张先生,您真的,不知情吗?”

这次张函陆额头上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有点呼吸困难,却还是艰难的摇了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