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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吓得话筒都掉了的小记者大气不敢出,抱紧话筒缩着脖子藏在后面。

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用力一推——

便冲到了樊云杉的面前。

身材高大的樊云杉一米九几,低头看着一米七的小记者像是一堵难以越过的巍峨山峰一般。

他颤颤巍巍的将话筒递到樊云杉的面前二十厘米处,没敢再往前,鼓起勇气提出了问题,“请、请问樊影帝,您平白无故对罗旭阳先生下毒手一事您作何解释?”

问出来了,他问出来了!

一些担忧小记者被打的已经不忍的闭上了眼睛,更多的却是眼里闪着兴奋的人。

樊云杉将周围神色各异的记者表情看在眼里,最后似笑非笑的将视线落在明显是被人陷害出来的小记者身上,“打一只咬人的狗,需要做什么解释吗?”

这话一出,记者群中顿时哗然起来。

打人还能说一时矛盾脾气上来了收不住,与出言侮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能比的。

可这时樊云杉分明是清醒的。

不光清醒,还分外镇定。

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每个字每个词都咬的十分清楚。

那小记者刚捡起来的话筒啪嗒一声又吓掉了。

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过分话的樊云杉优雅的转身、颔首,“诸位,麻烦让让。”

众人不由自主的纷纷听从。

等到面前的门再一次关闭,面面相觑的记者哄的一声散开了。

所以樊影帝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的样子。

对于樊云杉,记者真的是又爱又恨,恨的是每一条新闻信息都是冒着鼻青脸肿医药费还不报销的危险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