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的目的地是温切斯特,前往温切斯特的船客与猪头刀帮的暴徒混在一起,你冲出去或许能打倒那么几个暴徒,但无辜者也会被波及。”

“如果他们恼羞成怒有极高概率会对无辜的船客进行伤害。”

法斯特在心中补充,反恐高于无辜者,如果以一百个暴徒与一个无辜者相比,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消灭暴徒,所以他要尽量避免出现这种选项。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彼得问法斯特。

法斯特显然比他知道的多得多,所以彼得也非常清楚在这个场合该听谁的,正如法斯特所说,彼得不能让无辜者遭受过多牵连。

“我的计划是,在摸清船上整个猪头刀帮在船上的人员分布后将信息发给警方,在船靠岸后袭击仓库,吸引火力,然后等警察疏散人群,大干一场。”

彼得盯着法斯特说话时面具上起伏的声音线,发现法斯特说话几乎没有什么起伏,声音线的波纹差不多长。

“nice。”听完法斯特简短随意的计划发言后,彼得点头表示肯定。

法斯特扫了彼得一眼。“这是你没来之前我定下的计划,你呢?你要怎么做?”

“唔”彼得面罩下的绒眉皱起。“有了。我就在这里待到你执行计划,和你一起里应外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法斯特挑起眉。“这艘船至少要在海上航行三天,你要饿三天?”

“没关系,饿三天我也能行动。”彼得坚强的说。

但实际上他已经超过一天没有食用任何东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食物我倒是能想办法给你弄进来。”法斯特顿了顿,拉长调子说道:“吃喝解决了,但是拉撒没办法,你或许能忍受和你的排泄物待在一起?”

彼得想象了一下几天后他臭烘烘回家被梅姨嫌弃的样子,立刻皱紧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