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蓝眸里透露出危险的光,他的语气同样危险。“手。”

法斯特这才想起他的手还抓着布鲁斯的头发,他‘噢’了一声松开手。

法斯特握着绷带,靠近布鲁斯的身体,手穿过布鲁斯的后背将绷带穿过来。

他们两的身体靠的很近,法斯特的头搁在布鲁斯的肩上,像是趴在布鲁斯身上一样。

一具火热的身躯超过安全距离的贴着布鲁斯,布鲁斯的感官并没有被疼痛和止疼药的药效所麻痹。

他清晰地感觉得到法斯特两条细瘦的腿和那两瓣并不饱满的屁股压着他的大腿,以及法斯特光滑的下巴是不是蹭过他的肩膀。

每一种感觉在他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被放大。

布鲁斯的大脑在不断地警告他,伏在他身上的这个人非常危险,需要保持警惕,或者直接将法斯特掀倒,重击他的后颈让他失去意识,摆脱危险的境地。

但同样,另一部分又在叫嚣着掀倒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子做点正常人该做的事儿。

最让人感到恼怒的是,法斯特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些,他只是认真的替布鲁斯包扎。

这难免让布鲁斯产生了罪恶感。

法斯特喷出来的冰冷呼吸落在布鲁斯的颈部却几乎点燃了布鲁斯,所到之处燎的布鲁斯一阵不适。

法斯特轻微的动作摩擦着他的大腿,布鲁斯越发烦躁起来,他伸手将法斯特一推。

“滚开。”

法斯特直接被布鲁斯大力推到了地上,屁股墩儿着地的感觉并不好,他抬眸准备向布鲁斯骂出他压在舌下好久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