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凉斟酌着说:“我应该问一下吗?”

安室透叹了口气,神色无奈。

“说起来,波本哥,你今天在我家楼下等我是有什么事吗?”清水凉拿出一个盆,把带血的绷带扔进去全烧了,毁尸灭迹。

“没事,只是昨天一晚上都没见你回来,有些担心。”

“我跟着大哥出任务去啦。”

沉默了一会儿,安室透低低地问:“你必须要跟琴酒做搭档吗?”

“组织就这么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啦。其实我也不想的,跟他做搭档,就要什么都被他管着,好讨厌。要是有一天谁都不能管着我就好了——”清水凉憧憬着未来。

“会有那么一天的,”安室透郑重地说:“我会把那一天带给你。没有任何人能命令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你可以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波本哥,你终于想通了,要帮我取代琴酒,坐上组织第一杀手的位置吗?”

安室透:“……”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清水凉眯着眼逼近安室透,从旁边床上拽过枕头在掌心一拍一拍。“你是不是想着把我取代了成为组织的新干部?快快从实招来,不然犹如此枕——”

她把枕头拍得啪啪作响。

安室透向后靠在床沿上,清水凉跪在地上,一条腿挤在他腿间,凶巴巴地把一张小脸贴近了,枕头扔在两人身体中间,一只手越过他的肩膀按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