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哈哈哈哈!没想到美人小姐也知道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

西九条薰笑了下,这位名侦探倒是很有意思,本以为是个猥琐中年男,似乎是误会了。

毛利兰似乎终于受不了父亲的蠢样,尴尬地对西九条薰说:“对不起,家父让您见笑了,我是毛利兰,这位是在我家寄住的孩子,江户川柯南。”

“我是安室透。”

“我叫西九条薰。”西九条薰不太情愿地介绍了自己,抬眼看了下金发男人——同那晚如出一辙的陌生眼神。他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心里好像突然涨满了叹息。

假如长相会忘,连名字也能毫无印象吗?这个男人,他可是侦探,最擅长记忆细节的侦探。再无关紧要的细节也能记住,真的能完全忘记她吗?

西九条薰不相信曾经将近五年的感情会一点波澜都不能留下,可要在心里一阵阵的痛楚中细想这其中的道理,那种熟悉的空虚和寂寥就会又一次从身体的虚洞中跃出,像溺水般沉进一阵荒芜的渴望里。渴盼着,被什么填满灵魂。

上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夜晚,她差点杀了他。

西九条薰放弃了思考。

无论是为什么忘了她,都算了吧——

好好的摸鱼夜晚,变得一点也不开心了。

“薰小姐不太高兴吗?”偏偏安室透非往身边凑,“都怪我不小心,还请务必让我帮您付清洗衣服的钱……您介意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

仿佛期待着什么,又抗拒着,害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