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降谷零顿了下,抱住她,将她身子转过来靠手臂的力量托在水面,然后吻下去。和西九条薰想要的轻柔的安慰般的吻不同,他极具掠夺性地吻下来,扫过口腔的每一寸,一只手压着后脑勺不容她退缩。

“小薰,”最后,他贴着她的耳畔哑哑地叫她,小心翼翼地询问:“这次……可以直接弄在里面吗?”

西九条薰迷茫地抬起眼,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哼了两声,胡乱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问的。虽然之前都有用措施,但那对虚来说根本不是必要的,何况现在用的还是义骸,更不可能出事。

她亲了下男友的嘴角,喘着气说:“不想用的话,以后就不要用了,直接……进来也没关系。”

不晓得她哪句话戳中了男人,那天晚上降谷零格外兴奋,两人几乎快到天亮才停歇。虽然最后降谷零还是莫名其妙地坚持每次都做了措施。

然后他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精神奕奕地出门打工了。西九条薰这个不需要睡觉的虚反而睡到日上三竿。

这绝对是因为用了义骸的缘故,虚不需要睡觉,义骸才用。

“义骸,你太弱了。”西九条薰对着空气里不存在的义骸之灵控诉道。这么废物,太丢虚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闹得太过分,当天晚上两人反倒难得盖着被子纯聊天。窗外星光闪烁,西九条薰缩在降谷零怀里,抱着他的腰,满足得差点发出呜咽。

降谷零将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间,用令人舒适的频率和力度替她顺着发。西九条薰蹭了蹭他的掌心,一双乌黑似黑曜石般的眼睛望着他发光。

降谷零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她颤抖的睫毛。

“对不起,小薰,之前天天晚上要你……弄得你很不舒服吧?”

西九条薰急忙摇头。“没有!”虽然她是有点担心义骸会不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