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喜欢消失,自然也就抛弃。甚至抛弃的时候都不会产生一丝留念。因为这喜欢是极其表层的东西,随时可以为其他更值得喜欢的事物动心。这种特质与其说是花心,不如说是极端的冷漠。

因为什么都可以丢下。

但银时的话提醒了费奥多尔:“明流君从哪里来,你们知道吗?”

“你想去找他?”坂田银时的眼神稍微认真了些,“那就去找吧。这件事问神乐她老爸或许更清楚些,他们当雇佣兵的都在同一个地方接任务。”

“那么,谢谢您了。我会买单的。”他起身,“太宰君,如果您还想吃的话可以打包带走。”

“不用打包了。”太宰戳了戳没动几口的昂贵甜品,“这家店没有螃蟹味的甜品,太失望了。走吧,费奥多尔君,我看你也不想在这儿继续坐着了。”

志村新八看着他们三人离去,门口的风铃响了又响。他还是有些担忧:“银桑,他们年龄比我还小吧,放着不管真的没事吗?我还以为银桑和明流君是朋友。而且费奥多尔君他真的有身份证明吗能买得到飞船票吗?”

银时的目光落在风铃处,不急不躁,等到新吧唧又喊了一声“银桑”才回答:“不要担心,新吧唧。那几个虽然年纪不大,每一个都是了不得的刺头小子啊。也不知道明流那家伙从哪里捡的人”

“是啊是啊,新吧唧,你只是一副眼镜,要加油努力成为最伟大的眼镜阿鲁!”

“神乐!只知道吃饭的饭桶没资格说我啊!”

弄到宇宙飞船的船票确实不难。

三个来自异世界的、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地区的家伙,就这样踏上了宇宙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