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直到我出生,全部的诅咒都缠绕在我身上了。”他平静地说,“于是他们天然对我很愧疚。”

“他们很爱我。”

“但是我还是被诅咒压垮了。”

“费佳,你猜,我能活下来,他们做了什么?”

费奥多尔抱紧了他。

“最好玩的是。”明流的语气有点轻,随时能飘散开,“活下来的我把这些全忘了,被夜兔的血脉支配,走向了他们最不喜欢的道路。”

他傻傻地在父母永远不会醒来的屋子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像个没有情感的空壳一样坐着,直到前来探险的宇宙海盗搜刮物资,把他带走了。

从两具干枯的尸体旁边。

“我身上的诅咒也没有彻底断绝。”明流微笑着,“相反,它更加壮大了,混和了来自父母的爱与希冀。”

“我想,现在里面应该塞了点来自费佳的东西?”

“我靠诅咒活着,费奥多尔。”

他把披风裹到因为变大,没有衣服穿的费奥多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