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千森身体抖了一抖,愈发在他怀里僵直了身体。

狗男人得到的越快就越不珍惜,千森定定心神,突然就有意晾他一会儿。

不解风情,揣着明白装糊涂,蒙混过关,在演戏这块,千森自诩造诣很高。

谁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个胆子,哪怕下一秒两面宿傩真的去咬了她的脖子,她也不怂。

少女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话茬,她的眼里湛蓝着亮起了光,抬脸定定盯着两面宿傩,颇有一副报恩的势头,“要吸血吗,这次可以给你吸。”

除了报恩,没别的想法了。

两面宿傩猩红色的眸光落她身上,阴森冰冷着微微眯起,带着隐隐的威胁之意。

“这次这样自觉。”

但话里面的意思明显就是不满意,他的声音冰冷,按着她的腰又稍微贴近了他。

成海千森顿了顿,不惧的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眨着眼睛,补充道:“我这个人向来一码归一码,不会把某些人的错误,怨恨到他做的好事上面。”

她在故意转移话题,两面宿傩气的想笑,可转而一想,又扬起眉尾,露出个游刃有余的笑来。

“那我确实应该讨些报酬。”

成海千森主动撩开头发,露出白皙的侧颈,一副极度明事理,哪怕被吸干,也不惧怕的赴死模样,“给你,你想吸多少都随意。”

两面宿傩根本看不出她的认真,不如说他被戏弄了。

有意思。

空气里寂静了几秒,他的目光牢牢盯着那节雪白的颈脖,突然扯开嘴角,从喉间溢出一声讥讽的嘲笑,“就这样想让我咬你吗。”

要调动少女情绪,戏弄她,对两面宿傩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于是他轻而易举的看到少女表情梗住的样子,露出的一截白皙颈脖也染上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