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也不行礼,直接开打。

这名学员应该之前学习过独特的传统功夫,向前扑击的时候,一扑不中,身子在地上急速打了一个滚,随后一路翻滚,竟然再不起身,滚来滚去,都是围着野村的下三路打去。

野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贴地打人的功夫,大感新奇,“有趣,有趣!”

别看此人在地面滚来滚去很不雅观,但是跟个陀螺似的反倒是很不好下手,野村之前没有遇到过这种对手,一时间还真有点手忙脚乱,好半天才稳住阵脚。

现场观众又好笑又好奇,不知这一次比赛的结果会怎样。

又打了一会儿,野村已经适应了对手的节奏,瞅准了一个破绽,一脚踢出,正中对手的胸口,“砰”的一声将这名学生踢了出去。

与刚才只是将对手踢晕了不同,他这次下手极重,对面的青年学生胸骨都被踢断了,趴在地上喘气都难。

王岗丹吃了一惊,身子一闪已经到了场内,一抬手抓住了野村的脖颈,将他提溜起来,如抓小鸡,厉声喝道:“你这是故意伤人!”

她看向野田宗次郎,“你怎么看?”

刚才野村明明可以留手,其实只要把对面的学员踢一个跟头,这场比赛也就算是赢了,他出手这么狠,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也难怪王岗丹生气。

野田宗次郎见王岗丹身形如风,出手如电,抓野村如抓小鸡,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王岗丹这个女人有点本事,却没有想到竟然厉害到了这个地步。

在整个倭国,能够一招就能擒住野村的人,连他在内,也不会超过三十个,而这个一开始被他有所忽视的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却堪比倭国前三十名的武道好手。

此时见王岗丹手臂平直的将野村提起,而野村四肢蜷缩,竟然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可见王岗丹在抓住他脖颈的时候已经顺手制住了他的经脉。

这一种手法更令野田宗次郎感到吃惊,“这女人的手法很厉害啊,是谁教她的?”

只是此时来不容多想,当下笑道:“王小姐,双方比武,很难留手,这位小朋友受伤,我们深表抱歉,但你说野村君故意伤人,那就有点不讲道理了。他们打得这么激烈,谁也不能想让,野村君若是手下留情,恐怕受伤的就会是他自己了。”

现场观众中,除了明心、明性以及谭金忠等武道高手,其余的都是寻常百姓,根本就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来,只是看刚才两人交手却是极为激烈,确实是不能留手,都想:“这鬼子出手这么重,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野田宗次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男人婆是谁?太厉害了,竟然单手就把小鬼子提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