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写在背面的名字。

将要静静地、凄凉地被积雪埋掉……”

这是倭国的一首著名的草帽诗歌,抒发了诗人对美好事物的怀念之情,这老僧在此时吟唱这首诗歌,倒也算得上应情应景。

不过这老僧虽然自己把自己感动的伤心落泪,郭大路却是无动于衷,这野田宗次郎就是被他杀的,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只不过想到当初风光无限的一代宗师,如今却葬身此地少有人知,却也生出不胜唏嘘之感,“自古帝王将相莫不有死!”

此时天上下起小雨来,清雨之中,薄暮冥冥,埙声如泣如诉,回荡在整个浅间寺内,很多僧侣都停止了动作,静心倾听。

而老僧沙哑的歌唱声,也与埙声相合,更多了几分凄凉之意。

一曲埙声吹罢,郭大路将手中陶埙放在了野田宗次郎的墓碑之上,“你这父亲倒是对你疼爱的很。可他要不教你习武,你焉能死在我的手中?所以杀你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你父亲呢?”

老僧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郭大路嘿嘿笑了两声,长声吟诵了一句倭国短诗:“人跌倒了,又爬起来,大山静悄悄!”

这首短诗与华夏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意思是,无论人类如何折腾,发生了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但对大自然来说,这些人类与草木山川无有任何区别,漠然视之,不做理会。

如今的郭大路就好比是漠然的大山,野田宗次郎死了,老僧哭泣唱歌,这些对他来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正在唱歌的老僧明白了郭大路的意思,一瞬间苍老许多,喃喃自语,“圣人不仁啊,他已经是武圣的境界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天生犯贱

直到郭大路离开后,野田宗次郎的父亲,也就是那名老僧,依旧呆坐在墓园里喃喃自语,在细雨之中,神情凄凉。

“大路哥,这倭国的和尚都能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