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他问。

柳书雨接过，闭上眼睛，应该是在施展一种法术。

很快睁眼。

“这是朱毫灵桃的果肉，一阶灵果，看其状态和气息，应该是用作炼制聚灵丹之用，而且品阶不高。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从拿得来的，你不会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吧？”

魏武只道：“我听说，有的灵药，年份不同，品阶也会不同，朱毫灵桃有没有二阶的？”

柳书雨想了想，道：“没有。”

魏武感到失望，暗道不该啊。

柳书雨接着道：“你是要找类似朱毫灵桃，但品阶更高的灵药吗？”

魏武有些惊讶，不愧是炼丹师，竟然猜到了他的目的。

他点头说“对”。

柳书雨道：“同一种药效，往往对应很多灵药，比如增加丹药紧实度的，有白线草根的汁液，重瓣幽罗花的花瓣，苕蓟果的果肉等等，都可以做到，而实际选择，就要考虑到整体效果，比如要炼炙心丹，就不能用重瓣幽罗花，因为两者分属寒热两性，会起冲突。所以，灵药的选择是一门高深学问，虽然看似药效相通，有时候却会得到完全不同的效果。再比如……”

魏武打住他：“我的天，你快闭嘴，我只想知道跟朱毫灵桃相似的灵药，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柳书雨笑道：“我是想说，朱毫灵桃有多种不同药效，你说的相似，指的是哪方面，是清心，润脉，通肺，还是驻颜？”

魏武想了想道：“有没有那种所有功效都相似的？”

“有，如果是同阶的，粉毫灵桃、煦明灵桃，二阶的话，有红玉灵桃、紫玉灵桃、云甘桃、净霜桃——这种桃温度很低，就像冰冻过，吃起来很舒服，还可以炼冰容丹，这些灵桃里，又属红玉灵桃最为相似，虽然跟朱毫灵桃是两种灵药，但一脉相承，两者性质相差不多。”

魏武又问：“有没有比二阶还高的？”

柳书雨道：“有，清露朱心桃，三阶灵药。”

“那比三阶还高的呢？”

“也有，赤霞天纹桃，四阶灵药。”

“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