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张安泰不禁笑了出来,转向虎杖悠仁:“突然跑到别人家来,问出这种问题,还挺有意思的。”

按照往常,虎杖悠仁已在心里感慨“第一次见到东堂,张竟能给出这种答案,不愧是大人”。但今天,他好像有些笑不出来……

张安泰发现虎杖悠仁沉默着,有一丝微妙的不适闪过心头。

张安泰:“饭要凉了。”

席间,他说虎杖悠仁做的菜很好吃,问是怎么做的,用了什么材料,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虎杖悠仁也就如实回答,情绪却不高。。

吃完后,两人收拾桌子,把碗放进洗碗机。平常虎杖悠仁会在他家打会儿游戏,今天拿了包,说有些累了。

显然不对劲。然而,更不对劲的,张安泰竟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将虎杖悠仁送到门口,张安泰靠在墙边,虎杖悠仁换上鞋,一如往常道别,没提张安泰惦记着的那件事。

刚要放下悬着的心,要走的人却按住门边,又透过门缝看过来,一字一顿说:

“记得喝药。”

啊,还是想起来了。

张安泰苦笑着摆手:“我知道了。”

“别又装作打翻了。还有烟,家入小姐要你别抽。”

门关上了。

虎杖悠仁坐上电梯,下了楼,站在下方仰头看去。

张安泰的房间里亮着暖光,说东堂是类型应该是玩笑吧。

虎杖悠仁:“……”

动摇到连是不是玩笑都分不清的程度了,这样下去,实在很困扰。

时近五月,夏季即将来临,黄金周也到了。

人们抓紧时间出门旅游,特级咒术师假期二十四小时在闹市区待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