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对五条说想知道更多有关伏黑甚尔的事,五条悟就做了背景调查。

伏黑惠也从而之,伏黑甚尔曾与一个十岁左右男孩同行的消息。

伏黑惠只沉默地吞下口中的饮料:“‘真是太好了’……三年前,在涉谷,他被用降灵术召唤出来,听到我姓伏黑后,他说了这句话,在我面前用咒具捅了自己的脑袋。”

“是么,很有他的风格。”张安泰弯起眼睛:“入赘就为了改掉姓氏。”

出乎伏黑惠的意料的是,明明在他心里没法说得上完全释然,还残留着一丝沉重的事,眼前的人听到后却笑了,并不让人讨厌的笑。

“但他和禅院家签了誓约书,让我成为家主。”伏黑惠顿了顿:“你和他很熟悉吧,怎么看?”

张安泰意外清楚眼前的人想问些什么。哪怕自己知道,也会想要从他人那儿求证。

“这个季节的草莓真甜。”张安泰舔过嘴唇上的奶油:“他救了我,但我也没法说他是个好人。只是一个人可以有两面,一个父亲自然也可以。从我角度而言,他很强,强大的同时也有脆弱的地方。这就是人,或许可以这么说……”

张安泰撑着一边的脸,看向一旁,没什么表情,像是在看矮墙上的植物:“我也想通了。过去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于已经发生的一切,活着的人并非什么也做不到。改变,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伏黑惠拿着杯子。

他想知道更多有关父亲的事,不过后半部分,这人倒像是在说自己。

脑子里是钉崎担心的样子,伏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口。

坐在旁边的虎杖悠仁实在受不了了。

伏黑惠知道他在这里,肯定是无所谓他听到,不过就这么听下去感觉还是不好。

干脆走出来,虎杖悠仁想着正要站起身,忽然听伏黑开口:

“那么,你对虎杖是怎么想的?”

虎杖悠仁半站起的身体缓慢地坐回了椅子上。

路过的店员看了眼这一直在手舞足蹈,如今又一脸严肃的人,又想现在是晚上,这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