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前辈刚出完任务回来吗?”她问。

狗卷棘愣了一下, 他的瞳孔随着绘里花目光注视的方向动了动。没想到绘里花会发现这点的狗卷棘将脸往高领里埋得更深了一点,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鲑鱼。”

禅院真希与熊猫对视一眼,趁热打铁:“因为听说你受伤了的消息, 所以棘比平时还要充满干劲。”

狗卷棘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木鱼花!”

禅院真希推了下眼镜, 语气平淡:“明明就是少见地连喇叭都用上了吧。”

熊猫:“还吐血了。”

禅院真希:“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这句话说得十分巧妙。少年张了张浅樱色的唇,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却发现自己所能用的词汇不过是饭团馅料而已。

狗卷棘抿了抿唇, 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向绘里花的目光里带了点求助的意味。

绘里花一愣:“我、我吗?”

紧张得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明明国文是最拿手的学科,闭着眼睛都能把莎士比亚的剧本台词背出来的绘里花此时却努力地在脑子里组织语言。

过了半晌,她放弃了无用功。

她的唇瓣开合,话是对狗卷棘说的:“谢谢。”

到底还是顺着禅院真希的话来了。

狗卷棘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扩散,他的睫毛颤了下,剔透的虹膜在寂静中倏地亮了起来。

“大芥。”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