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勾着唇,表面上恢复了平静,而脚下的地面却是砰地一声凹了进去。

绘里花假装风轻云淡地瞥了一眼蔓延到自己脚下的裂缝,努力地使心跳保持平静。

很好,至少截止到目前,五条悟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早在那次在女仆咖啡厅的对话后,绘里花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秉着防患于未然的原则,她每天晚上做梦都在假设五条悟可能会说什么话。

“不,我的确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说谎的孩子会被打断手脚哦。”

“……真可怕。”她皱着眉,抱怨般地嘟囔了一句,声音轻得像撒娇似的,“可是撒谎的明明就是老师你啊。”

“……嗯?”

“您刚刚露出了被抛弃一样的表情,应该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同伴吧。”明明语气里充满了关切,绘里花却露出了大大咧咧的笑容,“所以我想,老师您应该想问的是别的吧?”

绘里花的笑容与五条悟记忆里那个会叼着根草和他斗嘴的[迹部绘里花]重合在了一起。

什么啊,明明就是记得的吧,为什么不承认呢?

想到这里的五条悟唇角下撇,他正要不悦地说些什么,目光在触及绘里花背后的黑色诅咒时却罕见地一愣。

有一个念头在五条悟的脑海中闪过。

他哈哈地笑起来,打量般地眯起了眼睛:“你被威胁了吗,绘里花?”

“……”

“承认真相就会被立即杀掉之类的。”

“您再这样我要给家入小姐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