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听着她的反驳,一个字也不信。

“他教了我很多东西。”

绘里花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扬起唇角笑。

如果不是两面宿傩。

伏黑惠大概只能在新年去庙里参拜的时候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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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花对于两面宿傩的骚扰日复一日,她似乎是单方面地认定了他一个人待在领域里很无聊的事实,天天带着新出的游戏碟去找他。

两面宿傩起初会看她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她踹出去。

可事情发展到后来,就变成了他打着哈欠无聊地听着她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解电影了。

“怎么样,是五条老师给我改的制服。”

金发的少女穿着和虎杖悠仁有些相似的衣服,在他面前炫耀。

两面宿傩:“丑死了。”

绘里花的唇角耷拉了下来,站在原地看他。

两面宿傩唇角一掀,威胁般地抬手:“怎么,不走的话是要让我帮你改改?”

绘里花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怪不得里梅说你身边没有女性。”

两面宿傩的脸色阴沉,似乎是猜到了她想要说些什么。

这烦人的家伙总是仗着他杀不了她胡作非为。

他发出了声烦躁的鼻音,身体坐直。

两面宿傩打算,这次要是她再说出什么侮辱他的话,他就把她切成八块。

“其实我第一眼见到里梅的时候,以为他是女孩子。”绘里花说着,眼珠动了动,“不过幸好他是男性。”

两面宿傩看着她手指一划,捏出一个千年以前他随手教她的术式,被她搬进来的圣诞树上的彩灯窸窸窣窣地立刻掉了一地。

“我比较喜欢唯一这个词。”

两面宿傩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的。

他空荡荡的领域之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堆满了这些可笑又幼稚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