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可不会甘心做朵玫瑰。

boss说这句话的时候,打了个哈欠,烦躁地把赶了出去。

——无聊。

云雀前辈这么说着,却把云之指环抛给了我。

说起来,明明大家的指环都销毁了,云雀前辈竟然还私藏着,决定要去和彭格列告状。

——什么也不做的话,我可没那种废物学生。

去告状的途中,reborn前辈说着话,还无情地给了一枪。

“虽然比起哥哥我是挺没用的啦。”

绘里花一边说着,避开白兰的攻击,将斩切的术式丢了出去。

一排的落地窗爆裂开来,锋利的碎片如箭矢般落下,却一颗也没触及她。

“但怎么说,我也姓迹部,迹部家可没有没用的人。”

球形的领域自她的脚下延展开来。

“尤其是像你这样怨天尤人的家伙。”

白兰杰索皱了下眉。

“说起来,八个月的时间,我从五条老师和宿傩那里学会了术式,狗卷前辈和虎杖君总是假装跑得很慢陪我锻炼,太宰君对于我玩策略类的游戏满是漏洞的计划纠正得非常有耐心。”绘里花说着,忍不住弯起了唇角,“还有乱步先生和前不久才重逢的堕姬,他们是让我第一次感到——[我原来也是可以被依赖吗]的人。”

虽然如果迹部景吾在的话,她还是很乐意对对方撒娇。

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不太在意荣耀,却被用“迹部”两个字保护的好好的,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一切的大小姐了。

她好像有了不能输的理由。

在白兰杰索的注视中,绘里花的领域完成了。

“对了,还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