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红色天狗面具的男人并没有要交手的意图,他收刀的动作利落,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威慑力。

“就是你吗?和那个鬼舞辻无惨交过手的人。”

……所以她偷了鬼舞辻无惨帽子的事情是全天下都知道了吗?

“没有交手。”就像是回答产敷屋时那样,良子纠正了对方的说法,“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抢走了他的帽子。”

虽然戴着面具,但良子总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古怪了起来。

不过古怪也有道理,毕竟谁没事会去抢别人的帽子。

“听主公说,你想要学习呼吸法。”

鳞泷左近次在昨日收到了[隐]送来的产敷屋耀哉的来信,省去一些日常的问候外,产敷屋耀哉简单地介绍了这个名为“良子”的孩子的情况。

产敷屋耀哉似乎对于这孩子充满了期待。

他在信中提及,在这孩子身上他感到了些与这个时代不符的东西,那也许是鬼杀队千年来打败鬼舞辻无惨的一线曙光。

鳞泷左近次虽是鬼杀队的培育师,但也不是谁都会被他收为弟子的。虽然他对于曾任自己主公的产敷屋耀哉十分尊敬,但比起听说,鳞泷左近次更想亲自来试一试这孩子有没有能成为鬼杀队一员的天赋和觉悟。

这也就是他在上山的路上设置那么多道机关的原因。峡雾山每到夜晚便会起雾,越向上,空气便越稀薄,面对这样的情形,断只有心思坚定的孩子才能抵达。

然而,在听到面前少女对于她是如何从树上一路荡过来的陈述后,鳞泷左近次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为培育师可能是遭到了瓶颈。

聪明的确是好事,但他想测的又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