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她的计划来说似乎是好事。

“好久不见了鬼舞辻君。”良子似乎没有要收回刀的打算,她抬眸径直地望进鬼舞辻无惨的那双眼睛,“没想到您还有女装的癖好。”

鬼舞辻无惨稍稍眯起了眼睛,她冷笑了一声:“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青色彼岸花在哪里?”

鬼舞辻无惨显然是没有浪费时间的打算,她轻巧地从高高的屋顶上跃至露台,一步一步向执刀的少女逼近。毫不掩饰的杀意就这样从鬼舞辻无惨的身上迸发开来,大概是因为身体里流淌着鬼舞辻无惨的血液的缘故,比起没什么动作的良子,分散地站在四周的上弦与下弦几乎是同时垂着脑袋跪了下来。

十五米、二十米……不,还不够。

良子仔细地估算着鬼舞辻无惨与鸣女之间的距离。她抿了抿唇,握着刀柄的手稍稍收紧,出乎鬼舞辻无惨预料地选择了后退。

鬼舞辻无惨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把良子的举动理解为了害怕。他微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露出了嘲讽般的姿态:“我最后问一遍,青色彼岸花在哪里?”

良子一边后退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不知道,不过既然鬼舞辻君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那大概长在鬼舞辻君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也说不定。”

少女的脚跟触及到了露台上的木桩,她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背后大概距离有十米的地面,“说起来,我还想问问鬼舞辻君这三年来从我身上取走的血液到了哪里。”

良子生活在童磨的寺庙里的三年,鬼舞辻无惨每隔一个月便会从她的身上取走几管的血液,良子猜测那大概是鬼舞辻无惨拿来研究她身上的秘密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