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伴的话,应该会很开心有个玩伴吧。”

这大概也是奴良滑瓢率领奴良组的大将前来应战的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的形式好像有些不妙。

“呀。”伴随着童磨的一阵惊呼,睡莲菩萨的一只手因不死川实弥而断裂开来,童磨发出了一声充满赞叹的感慨,“你进步得很快呢,白头发小鬼。”

不死川实弥浑身是血,他越打招式便越加狠厉,连一头白发也因干涸的血迹而在夜下泛出了几分黑。

而富冈义勇和良子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黑发剑士浑身上下皆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那是刚才他在空中硬生生地接下袭来的冰莲的花瓣造成的。

至于良子。

要不是少女的胸脯仍在微弱地起伏着,富冈义勇几乎要以为她丧失了生命的迹象了。

在伤口的疼痛感麻木了过后,接踵而来的是失血的无力感。虽然知道童磨的招数,但良子多多少少在使用呼吸法的过程中也吸入了冰雾。

每一次呼吸带来的都是一阵剧痛,这样的疼痛几乎要使得少女将自己的肺剜出。

——再坚持一下。

她将插入泥中的压切长谷部拔出。

——好不容易就要赢了,在这里死掉可不行。

她闭上了右眼,任由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流下。

——中原先生可是好不容易才答应你,等战斗结束后就好好地带你见证百年后的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