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中国娃娃。”杰森感叹，“看起来我和金发妞儿是在谈论离异的fbi探员，实际上我们是在谈论自己的老爸。”

“这是心理补偿。”史蒂芬妮煞有介事地点头，“就像哥谭有人半夜打扮成蝙蝠出来胖揍罪犯一样。”

卡珊德拉默默又把脑袋缩回去。

蝙蝠侠不在，蝙蝠侠的老对手们就像是私下有了约定，纷纷潜伏起来。哥谭恢复了一段时间内的安定，等到布鲁斯从外太空回来，那群罪犯又会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挑战蝙蝠的权威。

真正让迪克疲惫的他在两个城市之间来回奔波，白天在布鲁德海文当他的默默无闻小警察，晚上回哥谭穿成蝙蝠从东区滑翔到奈何岛。女孩们暂时离开无伤大雅，芭芭拉也乐意让她们出去放松一下。

严格来说，这是史蒂芬妮和卡珊德拉的一次旅游，只有杰森身上背着任务。

“我们需要再拍一张照片。”史蒂芬妮嘀嘀咕咕道。

她把手机举高，对准自己和杰森。金发碧眼的美国甜心和黑发蓝眼的帅哥靠在一起，两只手左右配合地比了一个爱心。瓷娃娃似的亚裔女孩在他们中间冒出一个头来，比了一个土气兮兮的剪刀手。

这张照片在一分钟后静静地躺在提姆的手机里，正在同时应付迪克短信轰炸、老师催交论文、韦恩企业事务的打工人在焦头烂额中抓起手机。

“他们为什么在飞机上？？？”提姆猫猫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