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的时,他摔倒在地却没一人扶他,双臂本能的在空中挣扎时,又一不小心把曲声最喜欢的玉佩扯了下来。

虽然只是碰了一下,玉佩上连道裂痕都没有,可曲声欺负他欺负惯了,不由分说就让人把他按在地上狠狠踢了几脚,然后扬长而去。

而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提过一次“河”字。

锦沅自然知道,可她仍旧问的理直气壮,那眼神打在人身上,几乎让曲声怀疑自己是不是才是记错的那一个。

曲声怔着,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更怒,指着曲泊怒骂道:“你竟敢在外人面前诋毁我?谁给你的胆子!”

她的指甲长而厉,锦沅只觉得她要把曲泊的脸划花似的,她侧过身子挡了挡,道:“原来是胡说的,那么想来是大公子自己摔下河的才对了?”

曲声只觉得和她根本说不清楚,更是烦郁,不耐烦道:“根本没有摔下河!不过是摔了一下,我叫人小小惩治了一番罢……”

说完,她又发觉自己好像中了圈套似的,往回找补道:“男孩子家家的,又哪有那么娇贵。”

锦沅却挑眉看她,眉眼间像是凝了一层薄冰:“二小姐,这宁王府的大公子,难道还不贵重?”

虽说曲泊是皇上的儿子,可连皇子都当不成了,还说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她嗤笑一声,说:“宁王府大公子?郡主,我记得你是要嫁进东宫的人,对于我们皇室之事,也该有几分了解才对。”

这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身份的炫耀,锦沅懒得和她争辩,只问:“哦?那按你的意思,曲泊不是宁王府的大公子了,那他又该是什么身份?”

曲声被噎了一下,只觉得锦沅是在无理取闹,当即嘲讽道:“郡主,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是我们曲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