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纯也想问这个问题,她感觉这位大兄弟心太大了点,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

红发男人把占据了沙发的炮灰a拎起来扔到地上,然后把沙发拖过来,示意源纯可以坐下。

“你们不会的。”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带着点笃定的意味,仿佛看到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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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男人去酒柜前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拎着瓶琴酒和两个杯子。

太宰把干部拖上床,还放下了帘幔遮挡。

源纯露出惊恐的表情,“原来你喜欢他这样的?!”

“我喜欢你这样的。”太宰双手抓着帘子,从缝隙中探出一个脑袋,他没好气儿地说,“小孩子禁止接触暴力和血腥,你不许偷看,最好把耳朵也捂上。”

源纯满头黑线,“弟弟,如果我没记错,你比我还小一岁呢。”

听到“小孩子”这个词,红发男人给源纯倒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迅速没收了装酒的玻璃杯,神情严肃地问源纯:“你多大了?”

源纯决定撒谎,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二十一岁。”

“她十六!”幔帐里的太宰毫不客气地拆台。

“那就不能喝酒了。”红发男人遗憾地说,“我看到有冰箱,给你找找有没有可乐。”

源纯:“………”我们都不是正经人,没必要这么乖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