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愣了愣。

“也不算诈,只是我心善,给他一个交代的机会。”源纯笑道,“他泄露了秘密仓库的位置,板仓会那边不会放过他的,如果不想死,跟着咱们混是唯一的选择,他早晚得说。”

织田作纠正:“是跟着你们混。”

源纯:“………”不用分这么清楚吧?你迟早也得跟我混啊!

源纯咳嗽一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她揶揄太宰:“你刑讯的水平不行啊,他敢对你撒谎呢。”

如果没把干部带过来,就算找到了关人的仓库,大家也有很大的概率无功而返,等他们再回去逮人,干部肯定早跑了。

太宰耸耸肩膀,“还不是你让我住手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源纯轻轻拍了拍干部的肩膀,把干部惊得重重打了个哆嗦,“再被我们看出来你有事隐瞒,我就只能让你重新做人了。”

“没、没有隐瞒的了!”干部哭丧着脸,“我最大的秘密都被你们撬出来了,还有什么好瞒的?”

源纯“哼”了一声,抓着干部的衣领把人提起来,“最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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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纯和织田作故技重施,两人在前方开路,干掉了一切发现他们行踪的敌人。太宰带着干部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亲眼所见源纯的凶残,干部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恐惧地盯着源纯手里的板砖,和织田作手里的木棍,生怕这两位煞神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也打死,跟躺了满地的兄弟们作伴。

仓库的结构并不复杂,四人很快来到了目的地门前。

铁门看似普通,但太宰出手,竟然没能把挂在栓上的大锁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