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娓娓道来:“那里到处都是比贵族的居所还要华丽的建筑物,干净宽阔的街道,繁华的集市,来来往往好多人……”

“没有战争,很和平,小孩子不必上战场,都坐在明亮的大房子里读书学习……”

“我还是没有爸爸妈妈,但有个好心人收养了我,他对我还算不错,会批改我的作业,会带我去游乐场玩,会教我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迷茫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源纯回过神,对柱间温柔地笑了笑,“或许你说的对,我是睡糊涂了。”

柱间张了张嘴,一副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

“你信吗?”源纯问扉间。

扉间的嘴角抿得紧紧的,他沉默了好久,才低声道:“这就是你隐瞒的原因。”

源纯轻轻点头,“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谁会信呢?”

“无所谓了,”源纯叹了口气,“就当我是在做梦吧。”

柱间想说“我信的”,但那几个简短的词句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我知道了。”扉间冷静地颔首,他走上前,在源纯疑惑的注视中把她按回了床上,帮她把被子往上提到能盖住下巴,又细心地掖好了被角。

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些事后,扉间一手拎起柱间,一手拎起瓦间,一前一后把两人扔出窗户。

懵逼的柱间和瓦间:“………”

源纯:“………”既然忍者只从窗户走,那修门的意义是什么?

“咚”、“咚”两声闷响,听这声音,估计是屁股先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