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眉头一皱,他就像条凶悍的大狼狗,发现自家院子里的花有被隔壁猪圈里的猪拱走的危险,立即警觉地竖起耳朵,“他什么时候来勾搭你的?!”

柱间脸上的颓丧之气一扫而空,“什么斑?带上我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

源纯微微一笑,“看来在你心里,赌博也不算什么。”

柱间:“………”

“那是,”卧在窗台上睡觉的九喇嘛顺手添上一把柴火,“他晚上睡觉说梦话,说的都是斑。”

扉间幽幽地盯着柱间。

“我没有,”柱间赶紧辩解,“那是我梦到斑抢了我的钱。”

源纯:“他为什么抢你的钱?”

柱间:“因为我把他的钱拿走赌——”

源纯:“唉,不打自招。”

柱间:“………”

柱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危”字。

但扉间并没有抄起鸡毛掸子把柱间打一顿,他看向源纯,问:“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其他都好,”源纯拍了拍车把,“就是轮子有些沉。”

扉间参考了牛车,车轮是用木头做的,以源纯的力气,骑起来没问题,但不舒服。

这是目前的最优解,因为道路本身也不太好,用橡胶禁不住磨损,木头虽然消耗快,但遍地都是,物美价廉。

“骑着累吗?”扉间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加上一个助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