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路边买了顶帽子,遮住过于年轻的长相,跟在一波人数较多的赌客身后混了进去。

即使是大白天,赌场内也热热闹闹,你混在人群中听到了不少消息。

据说这是港口黑手党里最赚钱的赌场,刚被森鸥外交给新来的干部a还不到一个月,a很喜欢摆谱,三楼用来接待贵宾的几个小型赌室都被他打通,用来摆放他收集的藏品了。

听说那位干部还在三楼,你快步走上去,路上打晕了几个看守,确认过他就在收藏室内,你敲了敲门。

“进来。”

是你略感耳熟的声音,你推开门,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你站在展架前,架子上摆满了宝石。

他手里端着红酒,身穿燕尾服,衣角尖锐的下摆瞬间令你回忆起了那天的事情。

就是他、就是他下了命令——

冰冷、窒息的感觉卷土而来,你克制住想要立即把他按进水里以牙还牙的冲动,沉声道:“是我。”

“哗啦——”

酒洒到了展架上,他回身震惊地望着你:“你、你是?!”

你迈步进去,柔软的地毯吞噬了你的脚步声,无声无息的靠近反而让他更惊悚了。

“你知道我和森鸥外是什么关系吧?”你说。

“我……我当时不知道!”他脸色惨白地辩解,“你是自己用异能把港黑里所有人对你的记忆替换掉的!不然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是森鸥外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