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仿佛有千万只奇怪的生物在徐小北心中奔腾而过。

酒过三巡。

“小郎君，你喝一口嘛~”

“小郎君要吃葡萄吗？我喂你呀，张嘴，啊~”

“小郎君怎么不理人，人家好伤心的，嘤嘤嘤~”

徐小北面红耳赤地缩在那，全身充血，委屈巴巴的样子，弱小又无助。

几名烟尘女子趴在他身侧，肆意地调戏他，修长的手指就像小白虫一般，在徐小北的身上游来游去，惹得他全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花娘们笑得极为开心，这样好玩的小男生，不欺负欺负实在是太浪费了。

朱正朱城两人一手搂一个，看着徐小北，是不是来一个滑稽的举动，都会惹得两人拍腿大笑，好不痛快。

张子凡则独自坐在一边喝酒，身边没有女人，实际上刚开始围在他身边的花娘是最多的，但他刻意地保持了一会儿距离之后，都识趣地离开了。

这些终究都是凡尘女子，与那些经过修行的女子相比，无论是姿色还是气质，终究是差了许多。

张子凡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酒水，目光时不时往那边停留片刻，很快便收回来。

可怜的徐小北，坐在那被肆意地玩弄着，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借口上茅厕，才从女人堆里挣脱出来。

头也不回，一溜烟地从顶层跑到一楼，不理老鸨的阻拦，直接撞出大门，又往外面跑了老远之后，才敢靠着墙跌坐在地，喘着粗气，面无人色。

呜呜呜差点就以为我要失身了呜呜呜

楼上，失去了玩物的众花娘们，大多都围到了张子凡的身边，平时被那些五大三粗，几层肥肉的男人骑多了，像他这样皮相姣好又年轻的嫖客对她们而言，能陪上他一晚甚至还是赚了。

张子凡只是静静地喝酒，没有理会她们。

“喂，大哥。”朱城偷偷摸摸地用传音对朱正道：“你觉得张公子会不会也是个雏儿？”

朱正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同样传音道：“他如此镇定，看着不像。”

“嘿嘿。”朱城一脸坏笑，“会不会是有个心上人，所以才守身如玉呢？”

“嗯”朱正沉吟了片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有可能。”

“那要不”

两人对视了一眼，微微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

靠，两个混蛋，一肚子坏水张子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喝酒。

“咳咳。”朱正故意大声干咳两声，“那小子去个茅厕咋去了这么久。”

朱城配合地皱眉，“莫非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大哥，要不我俩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