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转向霍妍，道：“妍姐，我知道你的顾虑，纪灵犀现在没作品，在网民眼中勉强算是一个网红，他三天两头上热搜有炒作嫌疑……”

“不是三天两头，是无缝衔接，煎饼话题热度才下去。”霍妍没忍住，插了一嘴。

傅天佑：“……”他能说纪灵犀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人吗？

“妍姐，这事你真不能找我，要找也该去找发微博送我上热搜的博主，我很低调的。”纪灵犀做无辜状。

霍妍更为头痛。

傅天佑只得道：“妍姐，顺其自然吧，多少明星艺人想上热搜还得花钱，有网友给纪灵犀免费送热度，还省了一大笔，你让团队里的人盯着些网络上的评论，及时把控。左右纪灵犀干的也不是坏事，黑他不占理。”

霍妍看看傅天佑，又瞅瞅依旧没心没肺模样的纪灵犀，叹气：“行吧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她其实并不相信“黑他不占理”，这年代隔着网络键盘侠一个个牛的很，就像之前纪灵犀在他们家店里怼众多客人所说，以前扶老奶奶过马路会被称赞品德良好，可现在呢？隔着网络，不乏阴阳怪气的人说是作秀。

“对了，”霍妍忽然又想起一事，“《那你的风》杀青，我手上现在有几个本子和综艺，要看看吗？”

傅天佑还没说话纪灵犀先道：“我就不看了。”

“为什么？”霍妍问。

纪灵犀答：“我明天得去学校报到。”

霍妍：“……”她怎么就忘了纪灵犀还是个大一新生？而且还是个以成为优秀画家为目标的学霸。

傅天佑被他一提醒也想起来：“我们学校已经开学，我已经旷了几天课。”

霍妍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所以老板你的意思？”

很快，霍妍预感成真，傅天佑说：“我答应了我爸，大三开学得好好学习专业知识，只有周末和寒暑假才有空，所以剧本基本接不了。”之前为参加《声声声入耳》大二下学期的课他逃了大半，学分根本没修够，所以升入大三他还必须重修几门，想想也是头秃。

同头秃的纪灵犀也生无可恋道：“我网上查过，燕美油画系新生入学后前半年需要集中培训，有没有寒假也不好说。”总的来说，忙于学业是逃不掉。

纪灵犀和傅天佑面面相觑，难得一次的心有灵犀，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心死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