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眠呵了声,“你脚步声这么大,只有聋子听不见。”

燕归:“……”

燕归幽怨地看着他,撇了撇嘴,收回目光,语气一转为热烈:“原来是真的诶,你没骗我。我今天舔了一口陆庭的血,哦不对,两口,现在感觉生龙活虎的,灵力都多了。”

风眠挑眉,声音里有微不可闻的笑意:“舔了两口?舔的哪儿啊?”

燕归如实回答:“手啊。”

风眠往前凑了凑,手指搭在桌沿敲了敲,“我教你,下回别舔手,舔……这儿。”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结。

“再咬一口……”

燕归红着脸丢了只杯子过去,风眠稳稳用法术接住杯子,笑得不亦乐乎。

燕归小声说:“我又不是傻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占人家便宜。”

风眠收住笑,竖起食指晃了晃,“倘若有情,这便叫调情。”

燕归小翻了个白眼,道:“倘若无情,岂不就是占人家便宜了。”

风眠仍旧挂着笑:“你都要睡人家了,还在乎这点便宜?”

燕归只脸红,嘴唇翕动几下,又终于紧抿。“算了,不说这个。我来是想问你,陆庭要去哪儿历劫?虽说这事儿有些难,不过你应当知道吧?”

她敛了神色,天真便尽数散去,只剩下动人的娇媚。

风眠垂眸,故弄玄虚道:“知道是知道,不过……”

燕归追问:“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