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是的。”

易秋白困惑道：“为什么要选在三十号副本里见面？”

老者神秘道：“因为他们看不见我。”

易秋白：“他们是谁？”

老者：“系统。”又道，“它的天眼布遍每一个角落，我不能被他们发现。”

易秋白不解问：“难道这个魔方空间不会被监控吗？”

老者笑了笑，“当然不能，因为这是玩家186的大脑，今天我们就借他的脑子带你浏览一下系统的行政中心，怎么样？”

易秋白：“……”

老者：“你能把身体切换成字符吗？”

易秋白：“不能。”

老者沉默了阵儿，“还是没有觉醒啊……不过我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你是一个为系统而生的人，终有一天你会达成我们的愿望。”

这话易秋白听不明白，但也没有追问，他只是试探问：“你知道李吗？”

“知道，他为系统服务了很多年了，是个让人敬重的顽固老头。”

“唐老先生呢？”

“知道，他比李更顽固。”

“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