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007：“这种赌博是合法的，系统有国际审批公文。”又道，“还有一些氪金玩家亲自上阵闯关，并提前下注自己，甚至采取杠杆模式，总之花样繁多。”

易秋白：“这么说来，系统最初的客户是设置得有门槛的。”

系统007：“是的，所以说它是小众圈子，没有一点身家是无法接触到它的。”

易秋白：“那后来怎么又搞出了贷款人模式？”

系统007：“应该是最初的那些人野心太大了吧，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系统之后的经历，步子跨大了扯着蛋──蛋疼。”

易秋白：“……”

系统007：“随着系统的各项功能体验逐步完善，高层开始不满现状，他们进行了扩张，这个时候科氏来了。”

易秋白：“科氏好像挺牛逼的样子。”

系统007：“它不是一般的牛逼，它是全球最大的制药商之一，除了高端药就是钱，数不尽的钱。”顿了顿，“那时候的系统正处于发展瓶颈期，它既不安分小众化，又不知道该怎么扩张，而科氏带着它的糖衣炮弹找上门来了。”

易秋白：“两份协议？”

系统007：“是的，科氏的方案把系统的发展推到了巅峰。最开始系统的定位客户是有钱人，而科氏却是恰恰相反，它给系统定位的是需要钱的人。”

易秋白：“只要需要贷款的人都可以去找系统？”

系统007：“甚至有过一段非常黑暗的时间，连流浪汉都能进系统，这些人进系统的最后结局相信你非常清楚。”

易秋白：“等待他们的是死亡。”

系统007：“才开始在系统里死亡的玩家并不会真正死亡，他们会离开系统，按照跟科氏签署的协议进行试药之类的实验。”

易秋白：“难道后来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