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江流的脑袋炸开，脑浆流出来。

就算是人类最高科技也救不活了。

干净利落，杀人不眨眼。

“嘘……”杀掉于慕华和江流，江离的神色没有半点波动，这就是入定的境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不过，这还是“小定”的境界，会因为种种尘世变化而影响，除非到达“常定”，那才真正的厉害。

“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江离突然想起来这样一句话。其中四个字让他反复揣摩。

这四个字不是降伏其心。

而是“应如是住”。

意思就是，发了大愿，如何把这种心态保留住？

人的感情，有时慷慨，有时热血，有时冷静，有时杀伐果断，凡此种种，都是情绪变化。有的人一时冲动，过后又后悔。

心态不可能长时间保留。

比如，一个人发大愿，要拯救苍生，但长时间下来，他的心灵就会倦怠，菩萨心都会退去，无法把这种心境停留住。

所以，金刚经中，须菩提问佛祖，发大愿要成佛的人，如何把这股勇猛精进的心保存住，永不退阶？

这就是九死而无悔。

“咱们走吧。”江离把江流遗留下来的水和营养液捡起来，招呼雪灵和洛涵：“剩下几位京华城大少，把你们的水和营养液交出来，我不杀你们。”